據說下星期是 ACA 第 13 莊的諮詢大會,屈指一算,我也快成為了別人的上上上上莊。心血來潮,突然想寫點東西。
說到 campaign...
寫正文前,先說一下文字,至今我仍未明白為何諮詢大會在港大會被譯成 campaign 。campaign 比較讓人認識的解釋,大概是甚麼甚麼運動,例如 Anti-Smoking Campaign,當然 campaign 亦有競選之義,可能港大前人就取了這個意思。但諮詢大會與 campaign 就肯定不是中英對照的譯法,所以我還是喜歡叫 consultation,這也與其他大學的叫法相同。不過因為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,以下還是會用 campaign 這個字。
2006 年的 1 月,我經歷了人生最漫長的三天——46.5 小時不眠不休的 campaign。現在回顧起來,對於那三天也只是覺得很痛苦。問到有甚麼得著,我不能否定中間有得著,但這些得著肯定不值得用 46.5 小時這種不健康的方法換取。
我一直對自己說,這類 campaign 的不健康文化,定要廢除。於是在 2007 年搞給下莊的 campaign,將 campaign 的通頂文化打斷,雖然還是拗不過莊友和老鬼,結果還是衍生了三天的間斷 campaign 這種怪物。而這種怪物形式的 campaign ,維持了下去。
曾幾何時每年都有人在上莊前說 campaign 文化不健康,可以在落莊那時還是會變了臉,做了一個把 campaign 變得無限長的囉嗦老鬼。有時覺得,堅持 campaign 這種做法是錯的我,好像在歷史捲軸上孤軍作戰。
campaign 是種極度單向的傳授模式,不管有否會員出席也好,新莊也只不過是食死貓的角色。以那種形式凝造的壓力,根本就做不到互動的效果,結果就做成台上台下階級分明之別。明明只是個稍微多點經驗老鬼,卻憑甚麼覺得新莊的那一套一定是錯,而自己做的那一套一定是對?
港大不少上莊的人有種特色,就是落了莊後就與我無關,總知 flow 莊和 campaign 做足了他要做的,一切之後的都是新莊的事。如是者,每年都只是重覆地辦同樣的事,重覆地犯同樣的錯。這種不健康的情形是大學搞活動的特色,同時又是缺點。老鬼在可能的情況下,其實都應該幫助新莊,當然這不是說老鬼應該干政,而是在需要幫忙、需要給予一雙手的時候,扶持新莊。
所以不管是下莊還是再往後的莊,如果我可以幫忙的話我也必定會幫忙。幫忙的原因,是因為自己做得不好,而不希望其他人重覆犯錯;而不是自己做得很好,希望其他人照我做事的方法。
當每一個老鬼都能抱著這種心態,其實一個壓縮的 campaign 是否已經再無必要呢?
在此刻看到這篇文章的你,假如是個準備上莊的人,不論是甚麼學會也好,相信對 campaign 抱著一種未知和恐懼。希望這種心情好好記錄下來,明年今日,不要讓別人感受到同樣的恐懼。
說到莊務...
常言大學五件事的排次序,在 campaign 問到這些問題,十個有九個會答你上莊第一。我也是說過這大話的人。
作為一個大學生,其實把讀書放在第一位有甚麼錯?所以我覺得將莊務分佈得能夠配合學業,根本不是問題。可是總是有些人認為上莊會影響學業。
不過自問,其實以我認識過的人來看,若然把「搏盡莊務」與「成績」劃成 x, y 圖,應該結果是條直線。越搏盡上莊的人,成績越好,反之亦然,當然亦有額外例子。但對一個莊負責的人,對其自身的學業也會負責,這根本是個人的問題,而不是時間分配的問題。
所以,將學業作為潛水的理由,本身是件可以接受的事。但用了這個理由後去了大玩特玩,莊務學業兩敗俱傷,很難叫別人不討厭。
說到上莊本身...
時而勢逆,今天上過莊,對找工作絕對不會加分,反是在僱主心目中有點負面印象,所以不少學生都會選擇交流。今時今日,你跟別人說去過英國交流半年,就算是九流大學也好,也遠勝跟人說做甚麼甚麼大型學會的會長。
如是者,為甚麼還要付出時間,去上得不到好處的莊呢?
香港人十分急功近利,沒有短期的好處,就不會去幹。要是問我上莊有甚麼好處,我也答不出來。因為我上莊的原因不是因為要有好處,只是我有自己想去達到的目標,想去改變自己眼前的環境。
所以,不論上莊或是其他任何形式的活動、機會,如果抱著有甚麼好處的想法來衡量,不如退一千萬步去想,到底你個人有甚麼目標,想做些甚麼。
那時常說,上莊最重要是有團火,如果這團火熄滅了那麼一年莊期只會不停埋怨。
寫了一大堆廢話,從來不會抱著自己高高在上,要別人看自己寫的文章的心態來寫文。純粹有感而發,看與不看,同意與否,適隨專便。有興趣的歡迎討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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